你是否有过这种时刻:辛辛苦苦写了份稿,结果一上交,领导拿红笔随手一划,三分之一全改。你心里瞬间阴沉得像北京冬天的天——但脸上还得装作阳光一样。熊向晖写稿子的体验,大概就比咱们常见的“被领导修改”多了点历史分量——毕竟给熊向晖画红杠的,是毛主席。
事儿其实简单说,就是六十年前,熊向晖要给亚非拉代表大会写通讯稿。写着写着,递上去了,结果毛主席一看,不太对——改了三处,明确要求:成绩是人民的,不是某个人的。这话搁今天网络上,估计得被顶成“高情商发言”的范例。“没有我,中国人民没有现在的成就?”毛主席其实没说这话,但他用实际举动,把个人功劳分摊给亿万人。熊向晖这下遇到的麻烦,不止是被带头大哥“批”两句,是思维方式都得切换档位。
我一直怀疑,所谓“写稿挨批”,是咱们社会每个打工人的通用遭遇。哪怕你穿越回1960年,写的是举世瞩目的大会稿,最后都得面对一句:谁成就了今天?是你吗?你以为你字写得好,结果发现你写的东西最大的意义,就是“以集体为主”。所有你以为重要的个人表达,在这个语境里,都成了“有待批评的修饰成分”。这不是单纯的“领导不懂低调”,而是一种刻意言说:让一切归于群众,才能集体凝聚。
这道理听着没毛病,但咱就忍不住琢磨:如果每份稿子最后都改成“大家的成绩”,是不是每个人的投入都变得没个落脚点了?但你再想想,成就归于个人,是不是容易变成“英雄崇拜”的套路?我们的集体记忆里,好像就缺了一点边界感。记功不能记太重,不然就出“个人主义”;强调团队多了,天赋型选手又没地发挥。
其实回头看熊向晖的故事,这种拉锯本身就很“中国特色”。开头他是“熊秘书”,在国民党里混的是机灵和审时度势,卧底干情报,用的是自己在对方体系里摸爬滚打的本事。到了新中国,需要他写外交稿、为大会表态,这才是真正需要你站在“人民”角度,从幕后走上前台了。问题来了:换了岗位,换了话语体系,你的“老本事”还能用得上吗?你有权表达自我,还是得学会“把成就让渡给集体”?
这里就有个悖论:做特工讲的是个人隐忍,做外交却要代表集体。像熊向晖这样的人,身份越变越复杂,到最后还有没有那个“最初的自我”?或者说,自我是不是本来就该服务于某个更庞大的系统?
现实就是,在大机器里当齿轮,每个人都有光辉时刻,但大部分却只能“被合成”进历史的大势。毛主席其实很会讲故事——他知道,会议要显得人民的力量大,稿子就不能突出哪位个人。可换个角度讲,这种“去个人化”的写作,是不是也一定程度上抹杀了伟大创作者应有的位置?你是历史浪潮的一滴水,还是激起浪花的石头?
老实说,我更喜欢熊向晖原稿里小心翼翼想表达“人与人连接”的那点温度。只是那个年代,集体大于个人,你硬要突出两个字,审稿人一句“不合适”就能让你通宵重写。你说这是不是有点像如今某些大厂年终总结,努力都被一句“团队协作”吞掉?给自己鼓掌的机会,往往比领导“微笑给你改”还珍贵。
但奇怪的是,人在大浪中只能顺流——你知道个人抹不掉,但往往还得假装“无我”。熊向晖时代如此,咱们现在其实也没好到哪去。就像我偶尔也羡慕那种“聚光灯只照一人”,羡慕归羡慕,真要放到中国背景下,开门见山说一句“功劳都是我的”,还真没人受得了。
当然,这种“人民至上”的修辞码头,短期看确实能团结大伙长期干活,但是否也让每个人都不敢提名字,不敢说自己牛?集体荣誉满分,个人满足打折,这就是我们惯用的操作系统。玩笑说一句:关键时刻,编外人才也只能“自懂自嗨”,也难怪网上那么多人在匿名吐槽。
最后留一个小破问题:如果熊向晖能像今天的自媒体一样,把幕后故事写成一波“我的领导和我”的爆款,你觉得他会被骂“沽名钓誉”,还是会被赞“真诚流露”?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舞台,总有一些光,照不到台下的写手和幕后英雄。字写得再好,该改的还得改;成绩再多,也得留给“大家”。说到底,历史总有人亮相,也总有人关掉录音机,悄悄回归平淡。你觉得,成就归属于谁,谁又能真正说得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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