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红军城地下30米的废弃矿井隧道里,一束手电光刺破黑暗。 俄军敢死队员贴着潮湿的岩壁前进,靴子踩在积水上发出轻微回响。 他们正穿过欧洲最庞大的地下迷宫——总长超过400公里的波克罗夫斯克煤矿网,目标直插乌军防线心脏。
当这些“地底幽灵”突然从居民楼地下室钻出时,乌军第155旅的哨兵还以为见了鬼。 俄军突击队分成五人小组,扛着轻机枪和反坦克火箭筒,像病毒般在城西工业区扩散。 他们专打乌军背后:一个小组伏击了从面包店改造成弹药库的运输车队,FPV自杀无人机贴着墙根撞进卡车驾驶室;另一组爬上废弃选煤厂水塔,用激光指示器引导后方炮火,三分钟内炸塌了乌军据守的五层公寓楼。
这种战术俄军练了整整一年。 当初在阿瓦迪夫卡,他们靠石油管道突袭;到了库尔斯克,有用下水道渗透。 但这次玩得更大——红军城地下的煤矿巷道四通八达,通风口甚至直通市政厅地下室。 一位举着白旗投降的乌军老兵哭喊:“他们从地板下面钻出来! 我们守着门窗有什么用?”
乌军的崩溃早有预兆。 在城南垃圾处理厂阵地,56岁的瓦西里被迫带着假牙上战场。 他所在的排平均年龄61岁,三天内被俄军“旋转木马战术”折磨到精神崩溃:天上无人机盯梢,中间滑翔炸弹点名,后面700门火炮轮番犁地。 当瓦西里看到战壕里有人举枪自尽时,他扔掉生锈的AK步枪爬向俄军阵地——这比等乌军督战队枪毙“逃兵”更安全。
更绝望的是后勤。 红军城西北郊的M30公路曾是生命线,现在成了“死亡之路”。 俄军无人机像上班打卡般定时巡逻,骡马运输队刚出树林就被打成肉块。 有士兵偷用儿童滑板车运子弹,结果连人带车被温压弹轰飞。 城里仅存的柴油只够坦克开22公里,乌军车长干脆把钥匙扔进下水道:“留着给棺材当陪葬品吧! ”
俄军的新生力量正源源不断涌入。 24岁的伊万来自俄军第24突击集团军,他坐在T-90M坦克里啃着压缩饼干,炮管指向三公里外的中央广场。 这支去年秋天才组建的部队全是精壮小伙,装备清一色现代化模块武器。 当他们以“装甲伞”阵型推进时,前排步战车吸引火力,中排步兵清除据点,后排坦克点名反扑——乌军那些打光火箭弹的老兵,只能举着铁锹冲锋。
城东铁路调度站的血战持续了18小时。 乌军第80突击旅的残兵把尸体堆成掩体,用消防斧劈开俄军装甲车舱盖。 但随着俄军控制调车场,最后一条铁轨彻底瘫痪。 乌军指挥部急调西部利沃夫的65岁退休教师增援,结果火车开到半路被“柳叶刀”无人机炸成两截。
硝烟笼罩的市政大楼里,乌军指挥官攥着断线的卫星电话发呆。窗外飘来烤肉味——不是俄军在野炊,而是动物园被炮火点燃后,逃出来的猴子在烤架上抽搐。 地图上标记为“安全区”的城北幼儿园,此刻正传出俄军装甲车碾压滑梯的金属撕裂声。 当敢死队用矿井电梯把重机枪运进歌剧院地下室时,乌克兰总统的辟谣声明还在电视上滚动播放。